北欧的理性与非理性/Nordic & Rationality
作者:Janne Terasvirta     来源:建筑技艺

自然不能破坏(拉丁语):Kerava
       那时候超级荷兰这样实际的建筑理念在全球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OMA 和他的追随者们勇敢地把当代城市生活展现到他们一些很酷的项目中,滑板、篮球、攀岩等都会成为设计的一部分,甚至在看似微小的设计上也能有这样的生活体现,比如变电站等。我们想把这种行动为本的理念带到芬兰,也就是阿尔瓦阿尔托在上世纪30 年代现代主义很少做到的那部分。
       在芬兰,许多建筑竞赛是向包括学生在内的所有人开放的,所以赢得一个项目最传统的方法就是去参加设计竞赛。kerava(在赫尔辛基北边30km 处)水塔项目在宣布公开设计竞标后,我们有机会尝试模仿NL 建筑事务所在荷兰做的电力转租站项目,我们想赢得这个项目,在Kerava 建造一个地标性的建筑。在设计过程中,我们很快发现了欧洲主要国家和芬兰的不同。芬兰是欧洲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之一,每平方公里只有16 人(荷兰的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400 人,而欧洲是200 人)。更加两极化的是,芬兰最大的三个城市的人口占了全国人口的30%,其他大部分地方都人烟稀少。我们参赛的水塔项目坐落于一个森林角落小城镇的边缘,小镇附近有一条高速公路。这个地方以后很难实现城市化。


Kerava水塔项目分析


      我们意识到这个水塔项目以后不管成就怎样的杰作都会很少有人来参观,倒是会有不少野生动物不时经过。所以我们不打算做那种传统混凝土雕塑般的水塔,而是做一个与森林融为一体的生态系统。水塔的表面被我们设计成了昆虫、鸟类,还有苔藓的住所,我们甚至给驼鹿也设计了盐石住所。像候鸟群一样不断变化的图案和画面会成为这个地方的地标,一个远远就能望见、充满活力、栩栩如生的建筑。
       在提交方案的时候,我们很有把握能赢得这个项目。所以当评委报告中指出我们的设计完全不合适,并把我们的作品排在最低一列时,我们都震惊了(在竞标作品展中,所有的方案其实都是有属于自己的一块区域的)。从那一刻开始,我们意识到芬兰和欧洲大陆的区别不仅仅是人口密度和气候,它比我们想得要复杂的多。
       我们需要深入挖掘一个成功的芬兰表达方式。


       元年:Kilden
       从世界语言分布地图上来看,芬兰是处于印欧语系国家中间的一个岛。在我们还没有完成芬兰的竞赛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寻找国外的项目机会了。或许我们可以将我们的芬兰特色传递出去,而不是在自己国家中停滞磨灭。
       2004 年秋天,我们得知在挪威的克里斯蒂安桑有一个表演艺术中心项目的公开竞赛。不管在地理位置上还是文化上,挪威和芬兰都很接近,但是将我们从家乡的文化压力上解放出来去探索一个没有国界的芬兰建筑却很困难。顶住困难,我们赢得了这个项目,“Kilden”成了我们工作室完成的第一个主要项目。
       我们知道克里斯蒂安桑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港口城市,这所城市因出口橡木而出名,他们的橡木曾大量地被欧洲造船厂使用,包括阿姆斯特丹这所城市的地基桩都是来自克里斯蒂安桑。因此,我们想用当地的橡木作为项目的设计出发点。设计的整体概念是一个4 000m2 由波形橡木墙包裹着的主体礼堂。弯曲的悬桁橡木墙向前延伸到水边,覆盖了门厅空间和被悬挂玻璃墙分隔的室外公共空间。


Kilden表演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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